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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伟再谈春晚假唱言论我还是太幼稚dd-【新闻】

发布时间:2021-04-06 02:52:52 阅读: 来源:刨冰机厂家

大张伟再谈春晚假唱言论:我还是太幼稚

大张伟

北京晚报3月6日报道 马年央视春晚,30岁的大张伟带着他一贯的嘻哈与谐趣首次登上这个舞台。主持人毕福剑预测,他的这首《倍儿爽》肯定“火”。果不其然,这首歌先后让他卷入抄袭和假唱两个最刺激的大众话题。尽管非议之声铺天盖地,你却在大张伟这里见不到通常明星陷入舆论漩涡里的惶恐与窘迫,他不介意你问,而且绝对不会跟你绕圈子。

与大张伟对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语速快,反应快,记忆力好,你得时刻跟上他的节奏。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他不仅口快而且心直,心直到口无遮拦,不仅让人时刻担心他的某一句话“根本没法发”,也担心他作为一名艺人这么说话是否合适、是否得罪人。但他却毫不在意。

与大张伟对话又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的贫嘴里包含了许多你所需要的故事、细节、观点和性格,语言诙谐风趣,联想到他在《百变大咖秀》上模仿易中天、蔡琴、朴树等明星的爆笑场面,你不得不感叹这是一个天生的谐星。作为一个在北京南城长大的地道“老北京”,他一方面处处表露着这个城市所赋予他的性情,一方面也直言不讳地嘲讽自己与这个城市。

从“神曲”《嘻唰唰》出道,到模仿秀的转型,再到作为一个“非主流”艺人被代表“主流”的央视春晚接纳,直到走下春晚后不讳言自己“假唱”,大张伟始终以“有性格”的姿态活跃在娱乐圈。

聊《倍儿爽》:

北京晚报:今年第一次上央视春晚,家里人看了吗?

大张伟:当然看了,我妈跟我老姨三十那天去南非了——我妈现在老自助游,所以我爸看了,开心的,也拍掌高兴,觉得春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北京晚报:上春晚对你有什么改变?

大张伟:没什么太大改变,因为我已经红过了,所以这些东西就是再给一个意气风发的机会,也没什么太多感觉。我一直觉得有机会的时候就好好表现,有所谓天赐这点小才华就给它尽量发挥,努力,多去工作,为的是以后早退休去真正地享受别的生活。从1999年到现在,我个人肤浅的统计,跟我一块出来的现在还活跃的只剩我跟羽泉了,其实靠的就是一种什么都行的态度,对自己没有太多的限制。

北京晚报:但是春晚其实限制特别多。

大张伟:我上春晚的时候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俩字:听话。人家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好好配合。

北京晚报:让假唱咱也唱?

大张伟:春晚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真唱过?好像有一年真唱了,结果又改假唱了。其实春晚就是这样,一定要把最重要的表现出来,安全保险是首位的,所以说我觉得这个应该大家都能理解。都是社会主义新人,怎么会理解不了这种事呢?

北京晚报: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不说,你为什么要把春晚假唱的事情说出来?

大张伟:人家问我你是不是假唱,我确实假唱我如果说没有,那不有病吗?但是我没有强调。后来有一些报道断章取义,内容写得很好,但是标题用的特别惊悚,类似“不花钱我凭什么真唱”。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对我自己的要求——只要你花钱了,我一定真唱。所谓不花钱,这个也得说说电视台,好多电视台连反送都没有,我怎么真唱?所以说你这么严格要求我,但是人家那边又不是很专业的音响设备,你说怎么弄?如果所有电视台都跟《我是歌手》、《全能星战》似的,那所有歌手都愿意真唱。

北京晚报:我看你在恒大音乐节的现场演出效果很好,所以对你来说电视播出跟现场的演出完全是两种要求?

大张伟:对,电视播出讲究三个字:“没问题”,播出安全是首要的。现场演出讲究三个字:“就得嗨”。

北京晚报:对于“假唱”这事,也有网友表示对你的支持,说你比较直率。

大张伟:这个事没有什么所谓支持和不支持,我也没有直率,我有好多话都不敢说。人家成熟,我幼稚嘛。不是说,幼稚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成熟就是知道什么都不说,我还是幼稚。

北京晚报:说说你在春晚唱的这首歌《倍儿爽》,也有人质疑这首歌抄袭。

大张伟:有人说《倍儿爽》像《江南Style》,原因在于这首歌的候制期特别长。我前年的时候大概就写出来了,只不过这两年音乐市场一直不好,而且那会儿《大咖秀》和别的节目录制也忙,我就一直没录这歌。那一阵《江南Style》来了,它跟别的韩国歌不一样,是跟美国人合作的,因为我听美国那种比较多,那个时候还算是最先锋和时尚的,只不过延后期太长了,直到春晚才有机会唱出来。

北京晚报:你当时写歌受他们影响吗?

大张伟:有影响,因为我一直觉得,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我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得高兴。我看见好多歌手,我都替他们难受,他们根本就不想唱那首歌,但是他们为了晚会的主题必须要装出一副感觉唱那首歌特别开心的样子,我觉得那种特别痛苦。我觉得,起码这首歌做完之后,我听着挺开心。其次,我也曾经想过编曲是不是要做得更新一点?但再新一点春晚这个舞台就不适合演了,所以我还是在一个比较保险和我觉得大家能接受的范围内做到底了。

北京晚报:春晚导演组那边有提什么要求?

大张伟:提过一些,因为我这歌本身有三分半钟时间,说精简一点,因为春晚有时长限制,我差不多改到了两分五十秒,别的没有,一直很支持。

聊老北京:

我们家是大杂院里最勤奋的家庭

北京晚报:你是在北京南城长大的,你的音乐风格也比较的接地气,是不是和你小时候生活环境有关?

大张伟:我觉得所谓接地气就是比较民俗。我小时候就住磁器口一大杂院里,中间有一水管子,有一棵桑树还有一棵枣树,一刮风那枣就掉下来,全院的孩子就往中间跑抢那枣。我小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我们院里那帮孩子拿火筷子逗老太太,有一个大孩子平时的文娱活动就是拿一根火筷子把他奶奶锁屋子里。还有,我记得我们院里还有那种岁数特大的,比爷爷还要大一辈的,叫老祖,特别像以前大家看《七龙珠》里的长老,很胖,感觉跟大肉虫子似的,也不说话。院子里还有一批人天天在院子吹,说自己怎么着怎么着了,结果被抓起来了,出来之后还卖漫画。我小时候就是这么一个生活环境,老太太骂街、邻里之间互相抢枣,所以只能接地气了。

北京晚报:北京人对你来说最大的印象是什么?

大张伟:懒,有的北京人真的是懒到崩溃,因为有“爷”思想,老觉得自己实在没地住,我回家跟父母一块住,特别能凑合。他们还老问,说怎么老使不上劲?干什么都颓?因为干一会儿就不想干了。你看雾霾都这样了,北京人有反应吗?就是能凑合。他不觉得高雅有什么好的,他也不觉得低俗有什么不好,我吃不上涮羊肉,我还能吃点咸萝卜也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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